TyouiK

【ALL黑】拯救OOC（青峰篇02）

我好累想替身名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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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就算和青峰成了同盟，该上的班还是要上的。

　　

　　第二天早上在青峰家醒来，黑子刚坐起就差点被一个东西砸了头，还好他虽然本人还迷糊着，替身——或者说系统自觉出来帮忙拦下了凶器。

　　

　　是黑子的手机。青峰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运动衣下摆，仿佛刚才扔手机砸头的人不是他:“你手机响了一早上。”

　　

　　黑子揉揉眼睛，拿过手机看清楚那一串未接来电之后整个人被迫清醒了。虽然他本质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但这里的黑子已然是一个社畜，来自同事和顶头上司的短信和来电还是让他本能地感觉不妙。赶忙向上司回了电话称昨天突发感冒所以没能来上班，对面似乎不甚在意，也还是按照一个体恤下士的上司人设对黑子嘘寒问暖。

　　

　　踩着时间点进公司打卡，黑子摸到自己座位上松了一口气。早上他醒的还比较早，本想收拾一番直接来公司，但青峰坚持让他吃完早饭再走。说到青峰，黑子又有些不确定，目前青峰留他下来虽然说是意料之中，但那样一个谨慎的青峰大辉也不定是出于某些目的，而且他现在还对自己的任务一无所知，青峰会不会死什么时候死因为什么死他还一团模糊。

　　

　　小说中的系统无所不能，手拿剧本预知未来回望过去，黑子自己也明白对系统依赖太多不好，但这种不知前路的迷茫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在一个他完全不甚熟悉的世界里。1511131是一个新生系统，权限自然不如其他系统高，黑子也不恼，那股迷茫只存在了短短一分钟就被黑子扔进了情绪的垃圾桶，开始思考自己新得的能力来。

　　

　　黑子的工作只是简单地整理报表，好在他在现实里学过办公自动，word操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之前的黑子可能因为懒，还设了“宏”，黑子处理完必要要务之后就坐在座位上发呆。

　　

　　……关于替身能力，黑子心念一动，手边空的纸杯在瞬间蓄满了清水，而不远处的饮水机发出了气泡上升散开的“咕噜”声。这是之前的黑子对于替身能力的使用方法。

　　

　　他拿起喝了一口，有点甜。

　　

　　午饭在公司解决，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被压了几个小时的同事显然很兴奋，站在办公桌中间大声问待会有没有人组队去居酒屋，顿时呼啦啦响应一片。他数了数，感觉少了谁，稍微想了下他偏头问:“黑子呢？黑子不去吗，今天好像都没怎么看到他是没来吗？”

　　

　　黑子习以为常地举手:“在这。”

　　

　　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推了同事的邀请，黑子正收拾东西，突然感觉到一道让他不舒服的视线。关注他的人似乎不想引起他的注意，目光一触即离，只是黑子现实中练习视线诱导，对周围人的情绪变化尤为敏感。他借着侧身拿文件夹的便利，回望过去。

　　

　　是一个记忆中没有的生面孔，黑子想了一会好像早上他来的时候是有人介绍这是新调来他们组的同事，只是那时他刚踩点进来倒没怎么注意。新同事这件事并不新奇，如果这位新同事用带着恶意的眼神看他，这就值得商榷了。

　　

　　所以这位新同事在黑子回家的路上把他拦住时，被拦住的人并不在意，还煞有其事地问好:“中田君下午好。”

　　

　　新同事:“……我叫中村。”

　　

　　黑子从善如流:“中村君下午好。”

　　

　　“黑子……哲也是吧，”中村把人拦下来也不直接说事，慢悠悠地在黑子身边踱来踱去转圈圈，“之前就久仰大名今天转来好像也没什么，出乎意料的瘦弱。”

　　

　　这是一处比较偏僻的街头篮球场，矗立两旁的篮球架绿色的漆落得七七八八，露出红棕色的铁锈来，连带着两边长椅的铁扶手和球网都被时光遗弃，手一摸就是满满的铁腥味。系统告诉黑子这人应该是个替身使者，黑子暗自观察一圈，这种时候这个地点估计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人来。

　　

　　“……黑子先生今天在办公桌上坐了多久呢，我从早上就一直在观察黑子先生，见你好像都没怎么从电脑椅上起来过，当然午饭时间和去洗手间除外，”中村还在转圈，也不知道他累不累，“但是这样黑子先生还是喝了不少水，我可是看到黑子先生拿着本应该空的纸杯在喝水啊，这怎么可能呢？黑子先生一天都没有去过饮水机边，怎么可能……”

　　

　　他靠近黑子，眼睛深深地望进黑子湛蓝的眼眸:“喝到水呢？”

　　

　　黑子也直勾勾地望着对面浅色的眼睛，没有露出丝毫慌乱。在系统说中村可能是替身使者的时候他就做好被对面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他本人存在感薄弱是不假，但替身使者对于替身能力的敏锐也不是说着玩儿，更何况他今天一时新奇用了多次能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中村先忍不住，他摸了摸下巴，后退一步:“黑子先生真是淡定，要是别人看见可能就是灵异事件了。”

　　

　　“中村君有什么目的，直说便是。”黑子垂下眼睫，他现在也不想跟人绕弯子。

　　

　　“我只是想代替主人，劝黑子先生不要站错了队，”中村挑眉，“能完好无损地走出青峰大辉家，黑子先生敢说没和他达成什么协议吗？”

　　

　　黑子猛地抬头，显然这难得的错愕取悦了中村，他发出愉悦的笑声，压抑在喉咙里又显得模糊，让他整张脸看起来都有些扭曲:“惊讶吗？一开始我还不确定黑子先生是一个替身使者，但是怎么说呢，观察是获取真知的重要途径，而我不巧正喜欢观察别人。黑子先生如果加入我们，待在青峰身边……”

　　

　　“请允许我拒绝。”黑子惊讶了一瞬又恢复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中村既然知道他从青峰家来，而且之前不明确他是否是替身使者，说明青峰现在被监视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至于他口中的“主人”，大几率是那个持箭人，那个“主人”似乎很忌惮青峰，却只能监视或者说偶尔派人搞事，或许他现在本人陷入某个事件无法脱身……心下心思转如飞轮，黑子面上不动声色，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中村的替身和他穿着一样花里胡哨，放出来时黑子还愣了一下，被那绚丽的羽毛颜色给震的眼睛生疼。

　　

　　“我的替身‘天堂鸟’能够让敌人产生幻觉，让他们在美梦中沉睡，在噩梦中窒息，”中村手指指向黑子，“是难得一见的精神替身，去迎接你的梦吧，黑子哲也。”

　　

　　黑子被这中二的台词砸中，一时说不出话来，“天堂鸟”名副其实，鸟头鸟身，但是比起新几内亚那些用尽浑身解数吸引雌性的极乐鸟科，更像是艾利旺德斯画的神鸟，没有鸟足也没有翅膀，只有拉吉伯爵天堂鸟一般的浓密羽毛，橙红色的长羽上又覆盖一层如同蓝羽天堂鸟一样的蓝色短羽，甚至还有六线风鸟一样的橙蓝两色领结。它在空中俯视着黑子，琉璃眼珠里尽是祥和，两层羽毛慢慢展开，在头周围形成一个漏斗形状，橙蓝两色随着它身体抖动而抖动，有种奇异的韵律感。

　　

　　黑子随意望了一眼，然后再不能移开目光，平心而论橙加蓝色并没有很大的冲击力，但可能是替身本身的节奏加成，黑子发现自己没办法不去跟着它的节奏来调整呼吸。

　　

　　他看到火神，还有相田日向他们，还有他，一起捧起了IH赛的冠军杯，几个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起笑起来，泪水和汗水一起滴落。没有印象的青学队笑着祝福，眼里是敬佩，也有欣慰。他看见诚凜的休息室里，大家都默契地走开，火神抱着他交换了一个青涩但温柔的吻。

　　

　　天堂鸟抖动越来越慢，黑子站在原地，心跳和呼吸也越来越慢。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瞳孔涣散，映不出清晰的人影。1511131急的不行，它处于黑子的浅层精神世界，借替身的便利才能以黑子能看到的实体出现，宿主的深层精神世界不管是协议上还是出于职业操守都是不能涉及的地方。只是没想到对方替身是直接引人进深层的精神世界，它现在想唤醒黑子但权限不够，想融入替身出来但替身的出现全由替身使者的意识，黑子现在不可能放出替身。

　　

　　火神太累了，这场比赛他消耗太多，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把头埋在黑子的颈窝，慢慢地放缓呼吸闭上眼睛。黑子同样吃力，但他抬起头，对着虚空轻声说:“回去吧，这里有我了。”

　　

　　那句回去吧说的很轻，但看着这一切的黑子听到了。他心底生出一股无法言说的情愫，像是满足又像是遗憾，酸酸涨涨地慢慢发酵，又消弭于心跳中。

　　

　　系统急的都快准备破规刺激黑子的深层精神世界了，就见黑子突然眨了眨眼睛。

　　

　　“……什么？”正在欣赏黑子陷入梦中表情的中村一愣，这个超出他预知的动作不该是一个梦中人做出的。像是回应他不好的预感，黑子的眼神慢慢恢复清明。

　　

　　“……中村君说自己擅长观察，”黑子喘了口气，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濒临缺氧状态，这种感觉并不好，“那中村君有没有观察出来，在你放出替身之前我动了什么手脚呢？”

　　

　　细线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了天堂鸟的脖子，随着黑子的意志收紧，它们极细，若不是偶尔反出一点水光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它们，更何况那点水光也被天堂鸟的羽毛所遮盖。

　　

　　替身被勒成碎片的同时，中村也抽搐着倒下，他身上出现了勒痕，沁出细密的血珠。黑子一惊，收回了一开始就让替身布下的水线。

　　

　　系统这才期期艾艾地再次科普:“替身……收到的伤害是会回馈到本体身上的……”

　　

　　它上次科普时黑子正是昏迷刚醒的眩晕状态，可能都没有听清楚。黑子把水线收回握在掌心，看着它们缩成一小团晶莹剔透的水，再融入皮肤:“……他是坏人对吗？”就算这个世界好像杀人很平常，黑子刚过来时看到那一地血也明白了这一点，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培养出的世界观也让他无所适从。

　　

　　他之所以布置在替身周围而不是中村周围，只是想惩罚而已……

　　

　　系统翻了翻资料，它手中的原本剧情是实时更新的:“中村俊辅，替身名'天堂鸟’，即'Paradisaeidae’，属性为破坏D速度C射程B持续A精密B成长C。替身能力觉醒时间在两年前，中箭觉醒，觉醒后经常去夜店或者酒吧找单身女性下手，用替身能力迷惑她们入梦，再进行奸杀。”

　　

　　“爱好是欣赏别人受到替身影响后入梦的表情，至今杀害13人，大多判定为心脏病突发。”

　　

　　系统继续往下看，愣了:“原本……原本剧情是中村不满被定位为监视员，挑衅青峰然后被……”

　　

　　青峰慢慢地走出来，手放在浑身僵硬的黑子肩膀上。

　　

　　“我现在认定你可以是队友了，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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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一个替身使者姐妹:你觉得我这样写怎么样？

她:？？？？？？？？打架前必不可少的吟唱呢？

我设想了一下——

黑子:我的名字叫黑子哲也，22岁。住在XX一带，未婚。我在XX公司上班。每天正常上下班回家。我不抽烟，以前喝酒现在滴酒不沾，但经常喝冰的香草奶昔。晚上十点半睡觉，每天要睡足8个小时。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温牛奶，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上了床，马上熟睡。一觉到天亮，决不把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医生都说我除了奶昔喝的有点多外一切正常。”

中村：“你……你在说什么啊？”

黑子：“我只是要说，我这个人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够心情很平静地活下去。胜负、输赢，是我最不喜欢和人计较的。因为，那只会为自己弄来麻烦和敌人……我就是这么知足的人，这也是我的人生观。若一定要动手的话，我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也就是说，如果出现了妨碍我睡眠的麻烦和敌人，在对方开口前……就会碰到这个【Velvet Rain出现！】

中村碎片化. JPG

【中日双语草】